2009年7月3日 星期五

TOMICA不定期不定額基金

日本人賺小孩錢真是無孔不入,不但能從父母口袋中挖出錢來,小孩長大了變成阿伯了還能繼續挖。
TOMICA的小車從1970開始販售,每個月都有不同的新車上市,至今據說超過5000種,由於車身比例正確,作工還算精細,鋪貨點也夠廣,新車單價由80元起跳,門檻實在很低,收藏的人越來越多,加上拍賣網站關係,TOMICA的交易早已全球化,癡迷的達人級買家不睡覺的在全世界標購想要的車。
最令人髮指的是,廠商運用高明又不著痕跡的行銷手段,和好萊塢迪士尼,日本動漫做結合;還有配備升級精緻化的技倆,讓愛好者收藏家心甘情願掏錢充實車庫,令人又快樂又心痛。
據我觀察,TOMICA的小車中古價格幾乎不會下跌,甚至大部分都因為逐漸稀有而水漲船高,某些日本製造或限量絕版車更是奇貨可居,保存得當,也可看成是一種投資,而且不需用腦、絕無風險、平常也可以拿出來把玩,只是標的物價格實在太低了,手上的全部漲價賣光光大概也差不多買到一台摩托車。
這種基本款太原路只賣80塊
加長型的也只要200多

聯營車票



可以放不同公司的車票夾
所謂聯營就是聯合經營的簡稱,倒過來說便是各自經營,各家公車業者有自己的車票,自己的路線,我還記得小學一年級時,大南有大南的票,光華有光華的票,台北市公車又是另外一種,非常麻煩,要買一種可以放很多家車票的票夾來裝,把蛋放在同一籃的後果經常是幾張全弄丟,只好改造加裝安全繩,像連長的45手槍一樣。
這種擾民狀態直到1976成立「台北市公民營公車聯營籌備委員會」,各家才開始進行路線,票證和票價整合,1977年4月實施聯營,於是台北市的車票就長的一樣了。這種學生票上面還要貼照片以免盜用,一格一格剪完到十格內才能更新並裁去左上角,有可能是來自存摺的靈感。這種狀態又延續到1994年才改成全面投幣,台北的公車月票就此邁入絕版文物之林。
公車月票背後成為一種深入學生生活的媒體,廣告主以補習班為大宗,零食、治痘藥膏也是常客。

2009年7月2日 星期四

Wii的祖先-GAME WATCH





這台現在兒童相見不相識的老電玩,是任天堂在80年代左右熱賣的產品-GAME WATCH。
查了一下才知道,任天堂1889年在京都成立,甲午戰爭都還沒開打呢,剛開始是家做紙牌的小鋪,類似ㄤ阿標或賭具之類,一直到1960年代都還是紙牌廠商,GAME WATCH應該算是該公司轉型到製造電子遊戲機的關鍵商品,此後從紅白機,超級馬利到Wii一步一步把任天堂推向遊戲機界的高峰。
我的這台〔廚師〕是老爸請她的老友「烏梅」阿姨從日本帶來的,要價老蔣一張,烏梅阿姨是專業單幫客,專門從日本帶回各種奇珍異寶,除了任天堂,還有征露丸、合力他命、救心之類的日本藥品。
除了廚師,同系列還有章魚、大力水手、降落傘、米老鼠接蛋,還有一種稍微小台的,有獅子、接球....一堆,原理都差不多,極致的成就就是破關,這些遊戲現在看來好像很無聊,那時候可是會令人沈迷玩上幾個月的,魔力毫不遜於現在的恐龍卡。

2009年7月1日 星期三

誰偷走我們的兒童樂園














2009年4月,市府為了年底的花博會,決定關閉在圓山營業超過70年的台北市兒童育樂中心,如果辦得到的話,他們大概想把MIB那隻讓人喪失記憶的筆做成路燈,讓台北市民都忘記童年。
我只好趁著他們的失憶路燈完成前,趕緊留下記錄。

2009年6月29日 星期一

全台最棒的路名




讀過淡專或真理大學的朋友對這個路名一定不陌生,但是3H是哪三個恐怕未必能說個明白,handsome、honda、horse(帥又有車就會有馬子 ).....都錯
正解是humble(謙遜)humane (人道)humorous(幽默),好平常又好了不起的三個字啊。使我看了半晌不能自己,希望所有爸爸媽媽在教自己的小孩時,別忘了這三件事,開心的落寞的好野的窮的快被鬼抓去的大人也要放進心裡。
如果我們的路名把教忠教孝和中國地名用光後,不妨考慮拿來用,相信真理大學不會來要授權費。

竹圍碉堡



從碉堡的角度看去 都是住宅 可以想像蓋碉堡時這裡應該是一片荒蕪

某日在家附近溜達熟悉地形,發現往山上新天母社區的小路邊有個龜甲型的碉堡 此堡建造建造時間已經不可考 想必早於附近諸社區
山上埔頂一直是軍事重地,以前著名的關渡師就在此,是少數距離台北市很近的營區,專家指出,老共要是從北部海岸登陸,還是從淡水河口乘船沿淡水河突擊,甚至在淡水新市鎮跳傘,要進台北都要先過關度師這一關,現在即使裁軍,這地區反而從中部調陸戰隊上來守,從下山買鹽穌雞的陸戰隊阿兵哥的膚色來看,戰力應該比陸軍更強才對。
很難想像打起仗來,阿兵哥把T74架天橋上掃蕩步兵、標槍飛彈藏在家樂福停車場阻擋坦克、關渡橋上有40槍榴彈修理中國快艇,

黑手那卡西-3



黑手那卡西是1996年由幾位工運人士和工人組成,據說原本只在工運場合出現,後來逐漸在社運界展開,我最早大概是從2000的《福氣的屁》開始知道他們,直到現在。這個專輯比前觸角更廣,從勞工、移民、學生、農人、職業傷害受災者到失業青年,從他們歌聲中又去體會一個我們大概知道卻經常漠不關心的世界。
這個世界其實離我們很近很近,甚至重疊,我們和他們也沒什麼兩樣,他們來台灣討飯吃,我們去中國求生存;他們做工斷手斷腳,我們加班暴肝發神經;他們灌保力達跟明天借體力,我們喝雞精向老天預支生命;而且大家都過勞工節。黑手那卡西唱歌給黑手聽也給大家聽,有人唱歌表示有人覺醒,有人注意,阿我們的白領走唱團在哪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