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一群朋友,要好的朋友,聰明的朋友,他們去過很多地方讀過很多書,在聽起來很厲害的公司上過班,總是知道自己要什麼。說他們低調,他們也從來不吝於透過各種管道讓全世界知道他們的才華洋溢;說他們不食人間煙火,其實他們也經常熱衷公益活動,出錢又出力!
該怎麼說這些人呢?
事實上我一直搞不清楚他們在想什麼:就以最近發生的事來說吧,他們對土地徵收條例過關憤憤不平,卻不去計較始作俑者是誰,反而說投反對票的另一方另有所圖;他們也都感到薪水太低房價太高,但不痛恨把房子變貴的財團和財團的同夥;國中校長拿營養午餐回扣他們覺得不應該,但也不關心有沒有官員該被懲處;他們經常幫助流浪貓流浪狗,對於市政府向遊民灑水感到生氣,卻沒聽說他們認為最高決策者要負任何責任。
我也發現我這群朋友們幾乎不參加任何政治性的群眾運動,他們的口中的政壇人物都是騙子王八蛋,他們覺得維護主權獨立跟鎖國沒什麼不一樣,我經常聽到他們說曾經投給阿扁,但以後再也不相信民進黨了!他們總表現的獨特又中立,我一點都不了解他們,亦或是他們對於公平正義這些字眼的解讀和我有落差,我想他們可能就是所謂的中間選民吧,?
不知怎的,這群朋友們讓我想起陳文茜,十年前吧,曾在逛夜市食遇見陳文茜,她正在選立委,她握住我的手,溫暖而豐腴,我那時想,讓這絕頂聰明的女子到國會應該對社會有些幫助吧。
陳文茜選立委時發的貼紙
雖然經常在電視上看到,但我已經快忘記陳文茜曾當過立委。
而我又發現,我們所憂煩的憤怒的憎惡的事能不能被改善,決定權在我的陳文茜朋友們和他們分布全國的同類們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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